霍斯年從陰影中走出來,滿臉的煩躁顯而易見。
難道說他從我走后就在這里等著了嗎?那確實有點久。
“你不在醫院陪她,來這干嘛?”我越過他,準備按密碼開門。
霍斯年一個箭步擋在我身前:“領導的行蹤不是你該問的,你跟我說說剛才的事情是怎么回事?那個警官你認識?”
遇見歹徒的事情讓我覺得心有余悸,我并不想再重復回想一遍剛剛發生的事情。
便隨口道:“就是遇見一個酒鬼纏著,還好遇到陳警官救了我。就這么簡單。現在你可以讓開了嗎?”
一天下來發生的許多事情,讓我覺得疲憊不堪。
我已經無力再去討好和應付霍斯年的盤問。
“你和他是什么關系?為什么你們倆看起來怪怪的?”
霍斯年依舊站在門邊,紋絲不動。
“霍斯年,我和他什么關系有你什么事情?我感謝你今天在我家人面前和我裝情侶替我圓謊,我也謝謝你送的那些昂貴的禮品。”
“但是,現在我們已經不是在演情侶了。我和誰有關系都跟你沒關系,懂嗎?”
我將話說到這個份上,希望他能明白。
我們倆,不需要過渡打擾對方的生活。
可能是我的語氣有些冷漠,霍斯年沒有繼續擋著門,而是順從的被我推到一旁。
“為什么突然這樣?像之前那樣乖乖的不好嗎?”他沉聲問著,似乎有些受傷。
我快速的按著密碼鎖:“你先別偷看。”
將門打開后我告訴他:“可以的,但是現在我只想好好休息。明天上班會我會調整自己的狀態,因為我必須拿到那份續約,保證我未來的生活質量。”
沒有錢支撐的生活沒有質量,沒有質量的生活,我活著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