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很生氣,但是說這話的語氣卻很平和。
看樣子是為好性格的人,只是確實被阮希柔氣得不輕。
為了避免阮希柔繼續說話煽動大哥的情緒,我拿過阮希柔擱在床頭的包。
這個狡詐的女人,跳湖之前竟然將名貴的包,手機和錢夾擱在岸邊。
這個預謀簡直不要太明顯。
“她的手機,您去刷個機先拿去用吧。這包里還有五千的現金,就當是賠償您的衣物和精神損失費。如果不夠的話,到時候你再來要,反正她老板有錢。”
阮希柔氣得沖我直嚷嚷:“你拿我錢包和手機給他干嘛?我不答應。”
我回過頭,一陣無語:“人家救得是你的命。不拿你的錢難道還要我出錢嗎?再說了,你的錢都是霍斯年的,也不是你的呀。”
我一頓懟,懟到阮希柔無話可說。
那大哥拿著錢和手機,臨走前深深看了阮希柔一眼。
阮希柔抓著枕頭朝門口丟去:“讓你看,你這個死變態。往后看到我就離我遠一點。”
大哥沒有躲開枕頭,結結實實挨了一下。
我真的挺抱歉的,但是也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
“真對不起。”除了蒼白無力的道歉,我知道一顆熱忱的心,就此冷寂。
一顆不知道是福是禍的種子,也在這個單人病房里被種下。
我在門邊看著這位大哥遠遠離去的背影,和從走廊盡頭緩緩走來的霍斯年。
兩人擦肩而過,誰也不認識誰,卻不知道他們已經陷在同一個女人的糾纏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