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沒有回答我,而是伸手握住我顫抖的手:“別緊張,我真的沒事。送我回家處理就可以。”
他滾燙的手掌覆蓋在我的手背之上,我忍不住反手握著他。
“對不起,要不是我,你也不會挨揍。”
霍斯年笑著搖頭:“小傷罷了,專心開車。”
我順其自然地將車子開到別墅門口,剛停車才想起來我忘了問他的住處,就這么往我們從前的婚房開了過來。
我假裝左右觀察著:“好像開錯了,是前面吧?實在不好意思。”
“別裝了,下車吧。”霍斯年一秒便揭穿了我拙劣的演技,率先打開車門往里頭走去。
“哦。”我只得熄火趕緊跟著進門。
好家伙,一個晚上倒是把之前的兩個家都參觀了個遍。
一會兒進去可不能裝作很熟悉的樣子,不然肯定又會被懷疑。
進門后,霍斯年在沙發上坐著。
不得不說,房子是一樣的房子,但因為缺失了有眼光的女主人,所以這別墅看起來一點也不像一個家。
冷冷清清的樣子,好沒意思。
“杵著干嘛,過來上藥。”霍斯年的提醒,讓我回過神。
我望了一眼醫藥箱的方向,“那個,東西在哪?”
霍斯年望了我一眼,耳后開始脫掉襯衫。
“在你身后的第一層柜子里。”
我馬上轉身去拿醫藥箱,拿到后提到霍斯年面前。
此時,霍斯年的上衣已經褪盡,展露著精壯的上半身。
他左邊的肩膀的紅腫,觸目驚心。
我急忙將醫藥箱打開:“我幫你擦藥吧?會不會傷到骨頭?真的不用去拍片嗎?”
“你很奇怪。”
霍斯年緊緊盯著我,神色里充滿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