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再見的見字發音還沒結束,他的車子便一腳油門開走了。
只留下一路的轟鳴聲。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同。
我又一次被他扔在了馬路上,但這一次唯一的區別是他才是被丟棄的那個。
可是直到我正視身邊的場景時,我才發現了一個問題。
周邊是一段極為偏僻的路段,除了幾幢低矮的房子以外,就是還在施工的建筑工地。
看起來就很像那種拋尸絕佳之地。
夏夜的溫度也抵擋不住,從腳底心冒上來的冷意。
我趕緊一邊走在路燈下,邊掏出手機打車。
可是附近如此荒蕪,怎么可能會出現接單的司機呢?
正當我走在馬路邊準備隨即攔一輛車,請對方帶我去附近的車站或者稍微繁華一些的路段時,我恰巧看到一輛白色的寶馬徐徐開來。
開寶馬的大哥,一定非常樂于助人。
我趕緊不停地揮手,示意他停一下。
那位大哥果然是個好人,他緩緩靠在我旁邊停下了車。
副駕駛的車窗搖下來,我趕緊開口拜托:“大哥,能不能捎我一段,我可以付您錢。”
“喲,這你敢給,我也不敢收呀。”
這個回答有點不太對,我定睛看去,車里的男人不正是我今晚掀桌子的宴請人,張寺嗎?
后排三個男人,也是今晚都在場敢怒不敢的人。
我自知情況不妙,忙笑著說:“您認錯人了,我男朋友馬上來接。”
說完我推開幾步,鎮定自若地向前繼續走去。
可是,身后卻沒有車子啟動的聲音,反而是開車門,下車,然后又是一陣關車門的聲音。
“完了,完了,這下該往哪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