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妮子,對自己還挺不錯的。
她身邊一個壯實的年輕人死死地護著他。
男人的臉雖然看起來不怎么精致,但五官端正,身量挺拔,渾身透著一股子糙漢的氣質。
似乎有著一身使不完的蠻力。
“阿彩你別胡說八道,要是還想過日子就感覺松開撒手,讓人家走。”
可那叫做阿彩的女人死死拉著阮希柔的衣服,哪里能松開。
“李程你沒良心啊,我嫁到你家的時候也是跟這個騷狐貍一樣細皮嫩.肉的。要不是給你們老李家當牛做馬,怎么會變成現在這樣。你倒好,開始嫌棄我在外面偷吃了是嗎?”
一兩語間,便也能將發生的事情聽個囫圇。
這么說來,昨夜阮希柔離開以后是去找這個叫李程的男人私會,然后被抓到了?
我望了眼霍斯年,他神色冷峻,看不出來到底是個怎么樣的意思。
阮希柔此刻在人群中隱藏起真實的自己,扮演著人畜無害的小白.兔的角色。
“我沒有,李大哥看我一個人在外面可憐,這才邀請我到屋子里坐一會兒。我們什么都沒有發生。”
“什么都沒發生?”
阿彩氣得咬牙切齒:“那你告訴我,屋子那堆草垛里的黑色蕾絲內衣是不是你的?你要是讓我檢查一下,身上確實穿著內衣,那我自認倒霉馬上放你離開。”
草垛里?黑色蕾絲內衣?
哇哦,這么刺激嗎?
阮希柔的臉色漲得緋紅:“你,你血口噴人,你污蔑我。我確實沒做過憑什么允許你檢查?警察還要搜查證才能搜身呢,更何況你一個民婦。”
阿彩不甘示弱,舉著手中的內衣給村民們看。
“大家伙說說,怎么村里誰家媳婦穿這么騷的內衣?不是她還能有誰?天底下有這么巧合的事情嗎?”
周圍唏噓一片,老色胚們紛紛盯著那內衣流露出猥瑣的笑意。
“喂,你不去救她?”我杵了一把霍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