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叮囑著方真真不要再犯第二次失誤。
可方真真聽到我這話,卻兩眼冒著希望的微光:“你的意思是,趙先生還會來找我?你說他是不是有什么難之隱,要不你替我去問問他,反正你們也認識。”
我的意見有以下六點......
“不去。”
“拜托了,向晚。”
“我跟他,真的不熟,這這真的不好問。”
我仍舊拒絕替這段沒有結果的感情牽線。
“你明明有聯系他的方式,見到他的機會,你作為我的好朋友卻不愿意幫我。你,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覺得我配不上他?”
說著說著,方真真的眼淚又冒了上來。
我的是服了她。
“真真,我只覺得你應該值得更好的人,從來沒有覺得你配不上誰。我發誓。”
“你別發誓,我只要你去幫我問問他,你能答應我嗎?”
挺為難的。
要是我跟趙廷桉真的只是方真真認為的這種疏離的關系。
問就問,也真的沒什么。
但問題就是,我這剛和他鬧得不愉快......
“向晚,我沒求過你什么事兒,如果你還拿我當朋友你就幫幫我。”
望著方真真苦苦哀求的樣子,拒絕的話倒是再也無法說出口。
“行吧,行吧,等我過幾天......”
我話還沒說完,方真真就多過我的手機,給趙廷桉打去電話。
“真真,手機還我。”
我跳著去搶,但對方的電話已經被接通。
“喂,向晚。”趙廷桉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