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的手從我的腰際一點點上爬,似要替我喚醒剛才發生的一切。
“癢。”
我輕聲囈語著,可他卻在小山丘上停下來,輕輕揉.搓.
奇異的感覺傳至四肢百骸。
他伏在我耳邊沉聲問道:“你會喜歡這種感覺,對嗎?”
這種直白,卻又讓人覺得羞恥的話語,讓我推辭著無法說出口。
他一點點的推進,一點點的引導我說著他想聽的話語。
久違而又充實的感覺,如潮水般涌來,只叫人意猶未盡。
這一夜的愉悅,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
轉天醒來,腰酸又背痛。
霍斯年又在浴室里洗澡。
這人,不知道大早上的又在想些什么有顏色的畫面。
我剛坐起來準備穿衣服。
卻聽到霍斯年的電話響了起來。
剛想接來這,鈴聲又斷了,緊接著是一條信息進來的震動聲。
我實在好奇,拿起霍斯年的手機,查看了那一條短信。
但信息的內容卻叫我一時反應不過來。
我嚇得丟掉手機,同時浴室里的水聲戛然而止。
從浴室里出來的霍斯年原本還是溫情的面容,卻在看到袒露的手機信息時皺起了眉頭:“你為什么要翻看我的信息?”
但當他看清短信的內容時候,加上我嚇得慘白的臉色。
他開始變得有些緊張:“晚晚你別誤會,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