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猙獰,又志在必得。
“今天這山上沒有人,你的腳又受傷了。現在在這了結你簡直是我老天都要幫我一把。只要你死了,斯年的眼里總歸還是能看到我的。他對我心軟,不就是心中還有愛我的證明嗎?”
我揉著受傷的腳踝,對她嘲諷道:“你這樣的人,竟然還會期待有人愛你?你配嗎?”
柳郁禾從路邊撿起一塊石頭,握在手心中。
“洛向晚,我已經被你害成這樣,一無所有了。反正只要你死了,我就是不活也值得了。”
她的眼中充滿著憎恨,扭曲的嘴臉如同惡鬼。
不出意外,今天她手中的石塊就是對付我的兇器。
“你看這山頭除了我們倆也沒有別人了,我有件事情想問問你。你應該不會吝嗇于多說幾句話吧?”
我想,現在是我能問她一些事情,而她能說實話的最好時機。
“行吧,就當是我送你跟你孩子去碰頭的見面禮吧。但我提醒你,最好不要問太多。”
柳郁禾蹲在我面前,身上的殺氣,暫時斂去。
我定定地看著她:“那你告訴我,當初你打算將我弄到緬北后,還有什么后手嗎?究竟還有什么樣的事情等著我?”
“呵呵。”柳郁禾陰沉地笑了幾聲。
“當然是將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都在你身上來一遍。再讓你親眼看看你最愛的男人跟別的女人結婚是一種怎樣的錐心之痛。我所承受的,必將對你全數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