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對我又何時避諱過?
我往里面躲了躲,他沒有再靠近,似乎知道我對他的厭倦不是裝的。
“是不是我白天說鬧鬼的事情嚇到你了?”
霍斯年側著身子望著我。
他好像一貫可以準確地洞悉到我的想法。
我點點頭,少有的心平氣和。
“是有點嚇人,我還不想死也不能被嚇死。”
“抱歉,我只是想讓你來陪我,沒想到你真的會被嚇到。”
霍斯年聲音柔緩,歉意真誠。
可我卻像是對這樣的他過敏,我害怕自己會再次淪陷,我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我又開始挑起我和他之間無法跨越的鴻溝。
“柳郁禾被你藏到哪里去了?不過沒關系,趙廷桉會替我找到她。”
說完,我便對著霍斯年扯出一個冷笑。
霍斯年垂眸,斂去原有的情緒。
半晌過后,他又重新看向我,眼里帶著深究。
“到底怎么樣,你才能對她收手?”
“除非她死。”
“她不能死。”
他還是這樣護著她。
我的心沉痛地劇烈起伏。
“你這么護著他是因為你愛她嗎?那你頻繁地出現在我身邊做什么?”
霍斯年眸光微動,伸手緊緊扣住我的手腕。
“我到底愛誰,難道你真的看不出來,感受不到嗎?”
我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嘴唇,摁住胸間流竄的波動。
“愛,是用來守護的。不是用來肆意傷害的。我和她之間,你放棄的,傷害的,從來都是我。”
“她甚至害的我們失去了第一個孩子,可你竟然還不停地從我手中救她,護她。你越是這樣,我越不會放過她。”
想起那個化成一灘膿血的孩子,我就恨不得掐死柳郁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