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監控畫面放大,認出有幾人就是那日說緬甸語的男人。
怪不得當天一直覺得不對勁,卻不知道為什么不對勁。
我想在算是想到了,正常的男性不管是哪國人他們都會對車子感興趣。
而我開得這輛勞斯萊斯,卻讓他們多看一眼的想法都沒有,這不是很奇怪嗎?
不是他們不感興趣,而是他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所以,這是來抓我的?
我死死咬著干澀的嘴唇,將幾人的面孔牢牢記在腦子里。
避免日后在其他地方碰到他們的時候,自己還一無所知。
當我在反復記住幾人的面貌時,我發現一件更令人驚恐的事情。
走在最后的那個男人,竟然是前世在緬北意圖對我圖謀不軌的泰坤,算是幾人當中的頭子。
我始終記得他那銀穢不堪的眼神。
為了不讓他碰我,我便翻身從跳了下去,更是劃花了自己這張臉。
不行,我要報警,我要讓警察將他們都抓起來。
我雙手顫抖著拿起手機,撥打報警電話,但在接通前一刻按下了掛斷。
“不行,不行,我必須親自破這個局才行。我要知道叫他們來的究竟是誰。”
我呢喃著將手機用力放下。
就算警察以入室搶劫的罪名將他們逮捕,又能關多久呢?
他們身份特殊,國內的法律也不一定對他們管用,萬一打草驚蛇反而更不好。
但我不能一直生活在這個恐懼里。
我最后望了一眼窗戶的方向,雖然隔得遠,可我卻清晰的看到一個男人站在窗前。
正向著我車子的方向,直勾勾地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