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傭見霍斯年來了,便像是找到主心骨似的,對著霍斯年一頓哭訴。
“二少爺,少奶奶她在這客房藏了人,現在卻到頭來污蔑我。少爺,夫人,老太太你們可要還我一個清白。”
霍斯年聽她說完這段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旁人有些不理解。
許韶英還以為是霍斯年氣傻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笑什么呢?”我皺眉看了眼霍斯年。
他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將我半環住。
“你說她偷人,你有沒有證據?”霍斯年忍耐著宰人的沖動,詢問那女傭。
女傭的雙眼胡亂轉了個圈,和那男人對視后。
那男人率先開口:“她,她來得晚就是因為和我在客房里已經干了好幾回,里面還有好幾個用過的套子呢,不信你們自己去看。”
我無奈的看了霍斯年一眼。
要不是這兩晚我們一直膩在一起,恐怕這個誤會非得讓他懷疑我不可。
畢竟霍斯年的眼中可揉不進一粒沙子。
就算再相信一個人,也難免會生出一些隔閡。
所幸我們倆這些天都沒怎么分開過,他自己就是我最好的人證。
“小陳。”霍斯年喊了一聲。
小陳應了一聲,從人群后頭走進來。
“霍總。”
“去把那間房里的臟東西拿去加急化驗一下,看看到底是誰的dna。”
霍斯年的話音剛落,許韶英出聲制止:“斯年,這大家都要回家休息的呀。等這結果出來不知道得什么時候了。”
“今晚事情清楚之前,誰也不準離開這里半步。”霍斯年望著眾人冷聲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