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的是這幾名保安從前都在監控室見過我,知道我和霍斯年的關系。
紛紛向我鞠了一躬:“霍太太。”
何經理不可置信地看向我:“你,你是誰?”
我看著他淡淡道:“我不是霍太太,我是洛銘建設的洛向晚。這個項目我同樣參與了投資,看一下這邊的資料,沒什么問題吧?”
周圍的人群里,不知道誰吱了一聲:“這不是之前的助理嗎?可我聽說霍總已經離婚了。”
“啊,你怎么知道?”
“難怪她不承認自己是霍太太。”
人群里不斷傳來的聲音,叫剛才氣勢稍弱的何經理馬上重新挺起了背脊。
“哦,那您也只能算是前任太太,也是沒有資格看資料的。”
“何經理,你死活不讓我看,是不是這份資料有什么問題?”我冷聲問道。
何經理見我質疑資料,急著喊道:“你,你別胡說,能有什么問題別信口雌黃。”
我在他辦公桌旁坐下來:“你一個項目經理,一年最多也就幾十萬的年薪,請問怎么送得起你女兒進一年二十萬的國際幼兒園?你的老婆怎么開得起帕拉梅拉?你家的父母還請得起保姆住得起別墅?”
何經理面色通紅,雙手不自然地錯來錯去。
“你胡說,你信口雌黃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拿著村民們的補償費讓自己過好日子,你的良心不會不安嗎?”
我厲聲質問:“因為你,棲山大橋的進度一直拖著得不到實質性的進展,你自己說跟你沒關系嗎?”
何經理惱羞成怒,伸手掐住我的脖子,面色狠厲:“你一個被拋棄的女人,有什么資格來質問我,你以為你還是萬人敬仰的霍太太嗎?”
何宇的手越發用力,我快要被掐的喘不過氣。
周圍的人無論怎么拉扯他,都拉不開他。
正當我快要暈厥之時,一個有力地拳頭擊中了何宇的面部,將他打翻到一旁。
我這才得以重新正常呼吸。
或許是窒息的關系,我發現眼前的視線有些模糊,看不清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