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起來了,是曾經和霍斯年一起去b市出差時,那個語輕薄要灌我酒的男人。
他那個原本要被收購的廠子,在一夜之間失火。
想來,這是以傷害我來報復霍斯年的。
真好笑,做事的人是他,卻要叫我來替他被害。
“還好,我現在已經不是霍太太了,往后這些烏糟事應該落不到我頭上了。”
霍斯年沉著眉頭,沒有說話。
我轉身便想離開醫院,這件事反正霍斯年自己會處理,我只需要知道真相就好。
“斯年,你去哪兒了?”
一個溫柔,軟糯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柳郁禾穿著一身淺藍色的病號服出現在我眼前。
霍斯年緊張地上前扶住她,柳郁禾虛弱地掛在他臂彎里。
“是洛小姐啊。”柳郁禾淡淡地笑著,向我走過來。
“這件事情我聽說了,還好那天斯年替你擋下來,不然實在是太危險了。”
她明明看起來柔弱不堪,可眼神里卻精光熠熠。
“柳太太這是,身體不舒服?”
柳郁禾笑著望向霍斯年,對我說道:“洛小姐可不要稱呼錯了,等我好起來就會和斯年舉行訂婚儀式。”
“洛小姐往后恐怕要稱呼我為霍太太了。”
我望向霍斯年,他雙眼之中沒有波瀾,對柳郁禾的話沒有反駁。
“是嗎?那提前祝福你們。”
我笑著送上“最誠摯”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