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讓他傷心,對他說謊。就不怕我難過?”
我哈哈干笑了幾聲:“你又不在意我,也根本不會難過啊。而且我出去了又回來,感覺特別不好,我都覺得有些看不起自己。”
霍斯年將手中的筷子擱在碗上,鄭重其事道:“我說過很多次,不會答應跟你離婚。”
“我想你心里很清楚,對比從前我對你已經改變很多。或許還不夠好,但是我會努力。”
雖然他的確有一些變化,但是我如何會被這點三瓜兩棗,三兩語所迷惑。
我才不信他的話,我總感覺他在憋一個大的。
“努力?我是一點沒看出來你在努力。霍斯年,別以為我還會跟以前一樣對你滿心歡喜。現在你對我也不過是若即若離的態度。我也不可能會因為你勾勾手指就像以前一樣黏在你身邊。”
我站起身,停頓了一下,又繼續道:“因為那樣滿心滿眼都是你的我,連我自己都覺得賤。”
或許我的反應沒有達到他預期的那樣,又或許他壓根沒想到我會這樣說。
他挑眉道:“洛向晚,你真是越來越叫我猜不透了。”
看吧,他還是將我當成那只揮之即來的舔狗。
“我們之間的關系只維持到項目交接,在那之后我一定會離你遠遠的。”
我起身離開餐廳,霍斯年的聲音在我身后悠悠響起。
他不屑地勾起唇角:“我沒跟你說過嗎?只有我允許你離開,你才能走的出去。我要是不答應,你休想離開我身邊半步。”
霍斯年的聲音又低又輕,帶著某種壓抑,冰冷的暴戾,一如從前的從前。
我知道,這才是真正的他。
而那些透露出來稍許的溫柔,不過是他的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