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澈搖搖頭:“不重。”
“好吧,你今天不上班嗎?”
我同他并肩走一家名為向陽晚行的咖啡館,打算坐會兒等方真真他們。
這家咖啡館是我拿著霍斯年給的錢開得,當初就是打發消遣用的,壓根沒指望它掙錢。
只是沒想到這家店的生意,從開業以來一直很好。
“今天周六,晚上還有兼職。”池澈替我拉開椅子后,看了眼時間。
我愣了一下:“你現在有實習了,還要去南樓兼職嗎?”
池澈咧著大白牙笑著道:“當然,雖然洛銘的實習工資已經開得很高了,但是南樓一夜的小費就是半個月的實習工資了。”
“這樣啊,你很缺錢嗎?”我問道。
“晚姐你放心,我不會耽誤工作的。我就在周末的時候兼職兩晚,工作日會把全部心思放在工作上。”
池澈一臉認真的向我保證著。
他誤會了我的意思,一個實習生努不努力對公司造不成什么影響。
我拍了拍池澈的肩頭:“雖然我現在不能讓你在洛銘拿到南樓那么高的工資。但只要你通過三個月后的轉正審核,我保證不再讓你脫衣服,就能拿到同樣的錢。”
或許此刻我在池澈眼里,像極了一個畫大餅的老板。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說這段話,莫名的很爽。
池澈似乎有些感動,“姐,我是不是傍上富婆了?”
我被他逗笑:“你可以說傍上款兒姐,但不能說富婆。我還沒這么老。”
談笑間,服務員端著咖啡上來。
但她與其說是把咖啡放在桌上,倒不如說是將咖啡用力地丟在桌上,險些打翻。
晃蕩出來的咖啡濺出一些落在我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