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露聞輕笑:“向晚還真是消息靈通,只不過有些傷,得傷的恰到好處才行。”
與我猜得差不多,許是阮倩雯為了得到霍斯年的關注,而故意受傷。
只不過,很難想象這一夜阮倩雯是怎么熬過來的。
我望向餐廳的入口處,估摸著某些人也該起床了。
果然,霍斯年身著一身卡其色休閑服出現在那。
他走到我身邊坐定,傭人很快便為他端上早餐。
我故意挽著霍斯年的手臂看向秦露:“斯年,你怎么不多睡一會兒?昨晚咱們折騰的晚,你一定累得很。”
鬼迷日眼了,我這幅樣子就是我自己看了都覺得惡心。
令人意外的是,霍斯年沒有嫌棄地推開我,而是淡淡道:“不累。”
霍斯年的出現,和他的回答足以讓秦露的臉色,猶如吃了一坨翔一樣難看。
她一定難以相信,阮倩雯竟然靠自殘都留不住霍斯年。
說實話,昨晚我睡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發現霍斯年回來了。
安靜地躺在我身旁,我本嫌棄地想要推他到地上睡的。
可他卻握著我的手腕輕聲道:“別鬧,我今天特別累。”
借著微弱的床頭燈,我看見他疲乏的面容,想起他今天怎么也算是個為民除害的英雄,便也沒有再為難他。
但他丟下了我,我仍舊覺得生氣,這張床睡了他,就容不下我。
我起身便要離開。
可霍斯年卻伸手攬住我的腰,聲音嘶啞。
“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