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玄澈沖錢家沛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越過他,跟著錢萊萊上了二樓。
錢家沛呆呆的站在客廳里,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抹了把臉,來到錢萊萊的臥室。
臥室里擺了四個超大的行李箱,錢萊萊和溫玄澈兩個人正熱火朝天的收拾東西。
看到錢萊萊把她的水杯、枕頭之類的東西都塞進了行李箱里,錢家沛忍不住說:“這些東西都再去買套新的吧?這些就留在家里,你都帶走了,回來住的時候用什么?”
“不了,我用慣這些了,用別的用不慣,不想換,”錢萊萊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回頭這邊買新的就行了。”
反正以后她可能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住了。
最后這句話她雖然沒說,但錢家沛也明白她沒說出來的潛臺詞,愣愣的站在一邊看著兩個人收拾東西,只覺得心里空落落的,說不出的難受。
行李箱是錢萊萊早就準備好的。
她做夢都想離開家里,夢想著哪天說走就走,早就買了好幾個大大的行李箱準備著。
等她把想帶走的東西全都裝好了,四個大行李箱被她塞的滿滿的。
她和溫玄澈一人拎著兩個,向錢家沛告別:“爸,我們走了,您以后要是有事就給我打電話,我會回來看您的。”
“你......你們......”錢家沛艱難的問:“你們什么時候舉行婚禮?”
“再說吧,我們還沒想好,”錢萊萊忽然想到什么,“哦,對了,爸,我和溫玄澈是隱婚,我們領證的事,他家里人還不知道呢,您記得替我們保密,出去別說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