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垂下眼眸,叫我看不清他眼中略帶惆悵的情愫。
“很久很久以前。”
“那么久啊,是在我倆結婚之前嗎?難怪啊。我說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這件事呢。”
霍斯年沒有說話,安安靜靜地看著我。
那種眼神,有種失而復得的動容。
這樣的他,難免又叫我心動起來,我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錢包,。
“那你今天為什么要帶我來,就為了求到那張平安符嗎?靈驗嗎?”
車子在酒店大門前停了下來。
霍斯年帶著我走進酒店辦理了入住。
進到電梯后他才回答我:“你一定要貼身放好。我試過了很靈驗。”
他其實不會說謊,我相信他。
我捏了捏錢包,決心將這符紙好好保管。
帶了樓層,我竟然順溜地跟著他走進同一間房間里,。
這里畢竟是墨西哥,是毒販和黑手黨十分猖獗的地方。
跟著霍斯年一起,只會更安全,我并不排斥。
他一進房間,就疲憊地半躺在沙發上。
好像今日完成了什么大事讓他松懈了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跟今天發生的事情有關,我突然想把前世的遭遇告訴他。
“霍斯年,我很久以前做過一個夢,不過那個夢很可怕。我夢見你不要我了,我被人帶到很遠很遠的地方。根本找不到回家的路。”
“沒有人來救我,也沒有人幫我,那些日子的每一天我都很害怕,很恐懼。我從二樓跳下來,摔斷了腿,玻璃劃花了我的臉,還弄瞎了一只眼睛。”
我一邊說,一邊回憶著殘酷的過往。
鼻子一酸,眼淚不斷地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