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臣峴哇哇叫:“你仁慈點,這個酒買不到了,絕版了......”
顧深根本沒理你,一杯接一杯。
紀臣峴:“......”
得了,一看就是不用勸了,顧深今天不對勁。
所以紀臣峴也不說話了,等顧深喝夠了,冷靜下來,顧深才看向紀臣峴。
“可以說了嗎?在我這里發了一陣瘋?”紀臣峴攤手。
“當年我角膜的事情,你想辦法幫我確定。”顧深淡淡開口。
紀臣峴都被顧深問的一愣:“確定什么?你角膜不是江明的嗎?陳君和江怡璐用這件事捆著你幾百年了。”
紀臣峴想到這里都覺得不屑。
道德綁架都不是這對母女這種做法,好似篤定了顧深理虧,一個勁要去顧深身上薅羊毛。
可以說江怡璐現在有的一切都是顧深給的。
這女人還真的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厲害的人,是自己實力賺來的。
放屁,在紀臣峴看來,沒顧深,江怡璐現在怕還在最下面垂死掙扎。
何況,江家當年不也就是依附著顧家生存。
顧家出事的時候的,江家的人跑的是最快的,是顧深把顧家重新力挽狂瀾,江家的人就出現了。
在力挽狂瀾的那幾年里,顧深的手段殘忍而直接,自然樹敵不少。
江怡璐才回來沒舔多久,顧深出事,雙目失明,江怡璐跑的比鬼都快。
后來,忽然就變成了江明的角膜給了顧深,顧深看見,江怡璐照顧了顧深那幾個月。
紀臣峴想到這些事都覺得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