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的眉頭擰著:“顧醫生,你不知道隨便動別人的東西很不禮貌嗎?”
這話說出口的時候,換來的是顧深的冷笑。
姜寧還沒來得及反應,顧深直接把面前的紙盒重重的砸到了墻壁上。
里面的相框玻璃破裂,那一張流浪小屋成立的紙張飄落了下來。
公寓內發出一聲巨響,墻壁的油漆都因為這過大的力道開裂了。
“姜寧。”顧深走到姜寧面前。
姜寧擰眉,還沒來及開口,顧深捏住了姜寧的下巴。
“許巖川就只是你的學長?”顧深冷笑一聲,“一個學長可以為了你的生日專程趕回豐城,出了意外?一個學長可以為了你喜歡,付出這么多?一個學長可以叫你寧寧?一個學長值得讓你不遠千里飛到首都參加他的百日忌?”
顧深字字句句都在咄咄逼人。
姜寧在顧深的咄咄逼人,節節敗退。
她整個人已經抵靠在墻壁上,甚至有瞬間的錯覺。
姜寧覺得自己也不會比面前摔碎的證書來的好,顧深真的能弄死自己。
而面對顧深的質問,姜寧有些百口莫辯。
“問你話,平日不是能善道?”顧深眼底的陰沉越發的明顯。
“這件事......”姜寧被動開口。
“夠了。”顧深打斷姜寧的話,“所以你問我要顧氏的那塊地,是為了延續你和許巖川的事業嗎?”
事業兩個字,被顧深咬的極重,傻子都能聽得出是諷刺。
姜寧的唇瓣動了動,她反駁不上來。確確實實是為了延續許巖川做的這件事。
大抵是為了償還這種愧疚和被道德綁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