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等周蔓蔓嗎？

加上現在的一切，又好似這種解釋都變得理所當然了。

姜寧更不淡定了。

“當然，我輸了，第一個成為心外科權威的是他，他畢業那年，一場手術就把他送到了神壇，很多人覺得他運氣好，但是我知道，這是他應該的，為這一場手術，之前他已經訓練過無數次，跟過無數次手術室。”周蔓蔓說的直接。

姜寧在周蔓蔓的話里，聽見了驕傲。

對顧深的驕傲。

而這些過去，都是姜寧無法介入的過去。

好似他們是清白的，但是你卻又可以輕而易舉的感覺的到他們的曖昧。

姜寧深呼吸。

恰好，顧深走了過來。

周蔓蔓很大方的轉頭，看向了顧深的方向。

在周蔓蔓轉頭的動作里，姜寧嗅到了初戀的味道。

“我和你太太說你當年在學校的事情。”周蔓蔓很大方，隱瞞都沒有。

“說什么了？”顧深自然的接了一句。

“你在學校的神話。”周蔓蔓笑。

顧深來，周蔓蔓就很自然的起身：“你們夫妻在這，我就不當電燈泡了。”

話音落下，周蔓蔓真的轉身就走，一點矯揉造作都沒有。

大方而坦蕩。

坦蕩的讓姜寧吐槽的空間都沒有。

但是那種情緒，卻因為周蔓蔓變得抑郁。

顧深低頭注意到了：“怎么了？”

“沒什么，在聽周小姐說你以前的事情，我發現，這些事情我都沒參與。”姜寧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