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顧深，是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么。

那個高高在上，矜貴疏離的男人是在和自己解釋嗎？

姜寧的紅唇動了動，想開口，但是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顧深不介意，依舊在低聲解釋：“再后來，我知道你是當年陪在我身邊的人，那種情緒就越發的復雜。”

顧深說著自己都忍不住笑出聲。

“你大抵不會相信，我在當年就喜歡上你了。”顧深繼續說著。

姜寧這一次倒是反應的很快：“你不是認為那個人是江怡璐？”

“不，你出現的第一天，我就知道這個人不是江怡璐，江怡璐什么人我心知肚明。”顧深說的直接。

姜寧愣怔，一時半會沒能反應過來。

“江怡璐沒那么多的情深義重。她的眼底只有利益。我但凡沒錢，江怡璐會走的毫不留情。”顧深嘲諷的說著。

“至于為什么留著江怡璐，最初是因為那5％的股權，現在是因為江明的事情沒查清楚，這筆賬，早晚是要算。”顧深好似完全不再保留。

曾經姜寧想知道，現在顧深就真切的說給姜寧聽。

姜寧在聽著，消息來的太快，讓她有些消化不了。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顧深微微停頓，但是他的眼神深邃的落在姜寧的身上。

姜寧的心跳很快。

顧深的聲音一字一句傳來：“所以在紀臣峴問我的時候，或許是有幾分惱羞成怒和被人看穿的狼狽。”

所以就這么湊巧，江怡璐在會所外，就聽得真真切切。

轉手就把這個消息給了姜寧。

后面就真的一發不可收拾了。

顧深在話音落下的時候，伸手捏住姜寧的下巴，低頭就這么認真的看向姜寧。

“所以，還要離婚嗎？”顧深問。

姜寧忽然明白了顧深那種被懟到無路可走，要尊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