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顧深挑眉反問。
“你的手很好看,像彈琴的。我想不到你做手術什么樣子。”姜寧很老實的實話實說。
顧深低低的笑出聲:“會。我母親要求我必須會。我讀書后,發現學醫的同學不少都會。”
“啊?”姜寧愣怔。
“練習手指靈活度。”顧深和姜寧聊著天。
“噢,這樣啊......我不會。”
“我教你。”
“我才不要呢,你彈我聽。”
“好。”
......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一直到車子在醫院停靠下來,姜寧一下就安靜了。
顧深注意到了,但并沒當即開口,在停好車后,顧深繞到了副駕駛座,給姜寧開了門。
“下車吧。”顧深倒是淡定,“我陪你進去。”
姜寧抬頭看向顧深,欲又止。
“我是你老公,沒什么事情是處理不了的,嗯?”顧深低聲哄著姜寧。
姜寧噢了聲,最終沒說什么。
很快,顧深牽著姜寧的手,朝著醫院內走去。
姜寧低斂下眉眼,好似已經可以預見,醫院內會發生的一切了。
就好似她把自己最為狼狽的一面,又赤裸裸的放在了顧深的面前。
兩人才進入醫院,就聽見了醫院內的爭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