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無路可走了。

在這種情況下，江曼倒是安安靜靜的看著顧深，很是認真。

結果，江曼錯愕了。

因為顧深的手就這么捏住了江曼的下巴，江曼被動的看著這人：“顧總……”

“你喜歡我不是嗎？”顧深問著江曼。

江曼有些恍惚。

顧深問的太直截了當了，反倒是讓江曼手足無措。

“既然喜歡，為什么不爭取？”顧深好似在勾引江曼。

甚至是把極為誘人的條件放在江曼的面前。

江曼說不心動是不可能，只是江曼很冷靜的：“顧總，我說了，我對您沒這樣的想法。喜歡是喜歡，但是我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說著，江曼也漸漸冷靜下來。

在顧深的異常里面，江曼已經意識到了。

面前的顧深，不是自己認識的顧深。

這么多次的你來我往里，加上江曼本身專業的關系，幾乎是可以肯定自己之前的猜測。

顧深有雙重人格。

而現在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是顧深的另外一個人格，而非是自己熟悉的顧深。

這個人格出現的概率已經和之前比起來頻繁很多了。

這并非是好事。

江曼壓著心跳，沒敢說話。

“是嗎？”顧深似笑非笑的看著江曼。

江曼很緊張，甚至眼神都有些閃躲，這讓顧深的眸光更是陰沉。

他掐著江曼下巴的手并沒松開，許久，顧深開口：“江曼，你在揣測我，對嗎？”

江曼連忙搖頭：“顧總，您誤會了，我不敢。”

顧深好似沒放過江曼的意思，越發的逼近。

在外人看來，他們這樣就顯得曖昧的多。

但在這種情況下，江曼知道，她面對的不是曖昧，而是一種不而喻的驚恐。

一種無法揣測的緊張。

“你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了？”顧深忽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畢竟你在神經方面，是一個權威，只是被人埋沒了而已，不然我也不需要費盡心思讓你到我身邊了。”

“我……我不知道您說什么。”江曼的聲音都變得支支吾吾，看起來無比害怕。

她甚至都不敢再多猜測。

顧深仍舊掐著江曼，一直到江曼繃不住了，顧深才猛然松開江曼的手。

江曼踉蹌了一下，大口大口的呼吸，是真的嚇到了。

江曼被動的站著，就這么看著顧深，不不語。

顧深的眼神也落在江曼的身上，兩人好似在彼此窺探。

“不知道？”顧深要笑不笑，“江曼，知道的事情別隱瞞我，知道嗎？你是個聰明人，嗯？”

“好。”江曼點頭。

而后顧深才沒說什么，快速朝著制藥工廠走去。

江曼在原地大口的呼吸，花了很長的時間才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肯定，面前的人不是顧深，而是顧深的第二人格。

但除此之外，江曼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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