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周蔓蔓回到國內,去了首都的協和,他們才或多或少在各大的學術會議上見過。
最開始也就只是點頭示意,是后來才逐漸熟稔起來,但也只限于合作的關系。
直到顧深有了退意,周蔓蔓到了豐城,一切才悄然無聲的發生了變化。
但所有的事情又都像是在情理之中。
“姜寧一直指控周蔓蔓的事情,你查過嗎?”紀臣峴問著顧深。
顧深低斂下眉眼,很安靜:“查過,和她并沒太多關系,我一直覺得是和那個人有關系。”
“傅宴辭用周蔓蔓挑唆你們之間的感情?”紀臣峴倒是反應的很快。
想想這件事,好似也理所當然。
“傅宴辭到底和顧家什么恩怨,你知道嗎?”紀臣峴擰眉看向了顧深。
“爺爺走之前,讓我去書房的保險柜里面拿文件,大概就是和這件事有關系。”顧深淡淡開口。
后來因為發生姜寧的事情,所以讓顧深暫時無暇顧及這些事情。
紀臣峴嗯了聲,也沒說什么。
“你還沒回答我。”紀臣峴忽然想到什么,看向紀臣峴。
確確實實還沒回答自己是否會娶周蔓蔓這件事。
顧深低斂下眉眼,很安靜,并沒當即回答。
“其實你對姜寧并沒死心,是嗎?”紀臣峴了然。
因為沒有徹底的死心,所以顧深會出現在這里。
而周蔓蔓是一個絕對聰明的人,永遠知道怎么做才對自己是有利的。
明明現在賭約里,是周蔓蔓占據先機,但是她并沒逼迫,而是適當的時候讓顧深做出決定。
所以在紀臣峴看來,這場博弈,最終的贏家只會是周蔓蔓。
想著,紀臣峴倒是也跟著安靜了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警車呼嘯而過,顧深的眼神瞬間銳利起來。
紀臣峴順著顧深的眼神看過去,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大概就是轉移姜寧的警車。
“她來了。”紀臣峴安靜開口。
顧深沒說話,發動引擎已經跟了上去。
今天姜寧的審判下來,這是要轉移到豐城遠郊的女子監獄的,倒是距離豐縣很近。
顧深已經交代好監獄那邊,照顧好姜寧。
而顧深昨天就知道,姜寧要轉移的監獄是在這個位置,所以原本他今兒就是要過去一趟。
大抵也知道姜寧不愿意見到自己,所以顧深才想用這樣的方式,最后再見姜寧一次。
在這樣的情況下,顧深才會這么一路跟著。
這樣的話,在姜寧下車的瞬間,顧深就能看見姜寧。
想著也覺得不勝唏噓。
在這樣的情況下,紀臣峴倒是沒說什么,安靜的在副駕駛坐著。
但沒多久,在警車經過環島路的轉彎口的時候,紀臣峴的瞳孔瞪大,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看見了什么。
一輛小貨車就這么從暗處沖了出來,好似是沖著警車的方向而去。
“我的天……”紀臣峴驚呼一聲。
顧深也驚呆了,猛然踩了剎車,輪胎抓地,傳來尖銳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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