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顧深離婚后,這人就不太正常。
其實紀臣峴也不太敢招惹顧深。
顧深沒在意紀臣峴的神經,很安靜的開口:“她說我昨天發燒了,加上喝酒的關系,然后她送我回來的,結果我抓著她的手不放,后來我們就發生關系了。”
顧深把昨天發生的事情完整的和紀臣峴說了一遍,紀臣峴聽著微微一愣。
“你喝酒發燒不就等于昏迷?昏迷不就等于什么都不可能發生?”紀臣峴反應的很快。
顧深的眼神更沉:“所以,昨天的事情,我很懷疑。”
紀臣峴再顧深的話里,眼神也變得嚴肅起來,他走到顧深面前,很認真的看著。
“那蔓蔓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紀臣峴問了一個很直接的問題。
“不知道。”顧深淡淡開口。
確確實實是猜不透。
紀臣峴冷靜了一下:“你是男的,你做沒做過不知道嗎?”
這話,讓顧深更是安靜:“不確定。”
紀臣峴:“……”
等于沒問。
“那你現在要怎么辦?”紀臣峴問的直接。
畢竟這件事已經發生了,總歸是有解決的辦法。
“先放著。”顧深沉穩的說著,好似并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這件事太讓他覺得困惑,顧深要冷靜后再思考這件事。
紀臣峴也摸不透,但是周蔓蔓本身都沒說什么,這件事也就只能先放下。
何況,周蔓蔓現在主管瑞金的心外科,確確實實也動不得。
這下,紀臣峴點點頭,而顧深已經看向了紀臣峴。
“她的情況呢?”顧深問的直接。
這個她不是別人,而是姜寧,紀臣峴到這里,也就是因為姜寧的事情找顧深。
從姜寧離開后,所有人都以為顧深放棄了。
但事實并非如此,姜寧的一舉一動,顧深都找人看著。
顧深更想知道,姜寧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
畢竟姜寧一個女人懷著孕到紐約,不可能單身一人,但是顯然傅宴辭也并沒去。
縱然傅家的根基在洛杉磯,但不代表照顧不到紐約那邊的事情。
傅宴辭就只是送姜寧到了紐約,這人回了一趟洛杉磯,就直接回了豐城。
而有顧氏集團的地方,必然就有傅氏集團,兩人斗的你死我活,誰都沒放過誰。
好似彼此都把這件事的怨氣發泄到了對方的身上。
商場里的人,看見這兩人,就自動讓道,避免自己被殃及魚池。
很快,在顧深的沉思里,紀臣峴的聲音從容傳來:“她在哥大上課,而她住的地方,是宋灃的公寓。”
最初是所有人都沒想到宋灃,所以完全忽略了這點,以至于他們繞了一圈,才找到姜寧住的地方。
姜寧之前預定的公寓,被退租后,姜寧就憑空消失了。
一直到姜寧在哥大出現,邊上陪著宋灃,他們才恍然大悟。
“你說她孩子的父親是宋灃?”顧深微瞇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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