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便吃著酒菜,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慢慢的,氣氛輕松了不少。
“你說你好好的一個小姑娘,明侯為什么給你起個名字叫國英?”
單聽這個名字,誰會想到她是國色天香的女兒家呢?
葉國英愣了愣,反問道:“連你顯圣公都可以單名一個庸字,我為什么不能叫國英?”
無論從哪方面看,眼前這男人都和“庸”字不搭邊好嗎?
唐庸哈哈一笑,忽然道:“你今晚不一樣。”
葉國英不敢抬頭:“哪里不一樣?”
唐庸想了想,道:“很溫柔,也很美。”
葉國英白了他一眼,意味深長道:“我以前不美么?”
唐庸道:“也美,不過太清冷了些。”
見她不說話,唐庸又道:“這段時間,你對我愛答不理,我還以為你還在為靜王和明侯的事怨我。”
葉國英渾身一顫,然后淡淡道:“好久以前的事了,我已經忘了。”
唐庸嘆了口氣道:“的確很久了,我也很少想起那些事情......”
兩人又飲了幾杯,葉國英的眼神已有些朦朧。
她直視著唐庸,眼神飄忽,粉唇微啟:“為什么會懷疑我在,在酒里下......下那種藥,在你心里,我我......”
唐庸:“......”
“葉軍師,城衛來報,說是有拾宴城的信使!”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了丫鬟的聲音。
兩人面面相覷,目中都有喜色。
一切如他們所料,真的上勾了!
葉國英淡淡道:“不急,讓霍將軍先去見見,過了初一再說。”
“是!”
丫鬟下去傳信了。
“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被丫鬟這么一打斷,屋子里的氣氛有些尷尬。
“嗯。”
葉國英輕輕地“嗯”了一聲,也不起身,任他自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