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一時竟無以對,無奈只得搬出老父親對案情的分析:“死者身上的傷口無不干凈利落,行兇者絕非常人,那群地痞無賴會有如此手段?單憑那要犯的一面之辭和幾把刀劍,豈可輕下定論?!”
秦修儀面不改色道:“人都死了,有沒有如此手段,誰知道呢?說不定就有呢?”
誰知道呢?!
說不定就有呢?!
尼瑪!這秦修儀是在耍無賴啊!
謝玉肺都快氣炸了,一張臉漲得通紅!
皇帝腦仁疼,他撫了撫額頭道:“兩位愛卿不必爭了,朕意已決,吳家的案子繼續追查,所有證物一并封存,勿必查個水落石出!”
散朝后,謝胡二人結伴同行,胡大莽攥著拳頭道:“秦修儀這廝,我現在看他哪哪都不順眼!”
見謝玉不說話,又道:“要不我們找個機會,再把他裝進麻袋揍一頓?!”
謝玉嘆了口氣道:“二爺能早點回來就好了!”
胡大莽聞,低頭不語,自從唐庸離京后,生活似乎變得艱難了。
到了宮門,不遠處一道人影喊道:“謝大人留步!”
謝玉和胡大莽同時駐足,見來人正是剛被封為三等子爵的陳敖。
陳熬跑過來,行了禮后道:“謝大人,東南有封書信要卑職轉交給您!”
說著將一個牛皮紙包遞了過來。
謝玉接過紙包,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道:“二爺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