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畫上畫的居然是唐庸策馬奔向國公府的情景,駿馬四蹄如飛,少年英姿颯爽,俊美的面容上卻帶著幾分痛楚與悲涼,隱隱還能感覺到作畫者的幾分情意。
想不到她們姐妹當時也在,只是這作畫的人是誰呢?!
記得蕭若愚曾說過,蕭玉霜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輸當世任何名家。
難道那鬼丫頭表面對我冷若冰霜,實則早已芳心暗許,玩的是欲擒故縱?!
嘿!
這一手好畫實在不該埋沒了,老子和曦兒洞房的時候,她就該在旁邊把畫面都畫下來,以后閑來無事也好細細觀賞!
但是霜兒畫著畫著春情泛濫也想加入怎么辦?
這個......
也不知曦兒會不會作畫,大不了和霜兒洞房的時候,也讓曦兒在旁邊畫!
尼瑪!
不得了啊!
這畫面光是想想,老子就獸血沸騰啊!
唐庸在房中轉了幾圈,東摸摸,西看看,左等右等不見她們回來,最后走到床邊,毫不客氣地躺上去了!
這幾天他不是在給嬋兒療傷,就是修煉功法,日以繼夜,幾乎沒怎么睡過覺。
往床上一躺,聞著枕頭上姐妹倆香甜的氣息,倦意來襲,不知不覺竟沉沉睡去。
已近正午,曦兒姐妹終于回到驛館,推開房門,躡手躡腳地進了房間。
“這個壞人真不要臉,居然睡在我們床上!”
蕭玉霜一眼瞧見床上的男人,紅艷艷的小嘴頓時就撅起來了,惱恨地瞪了他一眼!
“小點聲,別把相公吵醒了!”
蕭丹曦輕手輕腳地走到床,見唐庸睡得正香,也不去打擾,又回到蕭玉霜身邊,心疼道:“才幾天時間,相公瘦了好多!”
“你心疼什么,又不是為你瘦的!”
蕭玉霜癟了癟嘴,走到桌邊倒了一杯熱茶在手中握了握,滿臉不高興。
她何嘗不知唐庸對她極好,甚至是刻意討好,可每次看到唐庸,她總覺得滿肚子氣,渾身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