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國伯唐宜斌何在?”
既然處置了唐庸等人,對于當事人之一的唐宜斌,皇帝當然也不能忽略。
這話就有點明知故問了,經此大挫,唐宜斌哪還有臉面來朝堂上丟人現眼?!
馬上有人答道:“回稟圣上,威國伯告假,沒來朝會!”
皇帝點了點頭,若有所思道:“威國伯幼子剛受重創,在家陪著也應該,告訴他,不必急著參加朝會。”
許多與唐宜斌交好的大臣心中都暗嘆,恐怕威國伯這輩子也不會來參與朝會了。
“但是朕既然處置了顯圣侯,也不得不對威國伯加以警示,他教子無方,放縱唐杰胡作非為,擾亂軍心,險些釀成大錯!
不過既然唐杰已經受到懲罰,朕也不再怪罪,他的爵位也予以保留,就當是顯圣侯對他的補償吧!”
“陛下圣明!”
到此,顯圣侯兵圍國公府一事便完全了結,最大的贏家不是唐庸,不是唐宜斌,更不是靜王。
而是眼前這位皇帝!
但唐庸并不在意這些,他只做了自己應該做的。
皇帝向戴太監看了一眼,戴太監會意,立刻拿出早已擬好的加封詔書,卻聽謝敏道:“臣有事要奏!”
“哦?謝卿有事請講!”
“自前日,神京府不斷收到西山營軍士親屬的提告,目前已有近兩千人,聲稱家中兵丁在營中遭遇不測!
微臣以為此事十分怪異,幾次發函請求兵部協查,兵部卻諸多推諉,臣請圣上恩準,準許微臣入西山營查探!”
什么?
近兩千軍士家屬聲稱家中兵丁遭遇不測?!
聽到謝敏的陳奏,滿朝嘩然,先不說營中軍士到底有沒有意外,光是各地軍士家屬同時出現在神京,這事就透著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