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說到唐庸以一介布衣之身令兵部尚書的公子自愧不如時,眾人更是覺得揚眉吐氣,大聲叫好。
酒樓掌柜望著沸沸揚揚的大堂,不禁苦笑道:“我說怎么幾天不來上工,原來是得了皇上恩賞了!”
不過他早已看出唐庸絕非池中之物,也不十分介懷。
“我說各位,天子門生,這詞我也聽說過,可是誰能教教我,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一位客人捏著酒壺,搖搖晃晃地站起身,顯然喝高了。
有人大聲答道:“天子門生,不就是圣上的學生么?這有什么好問的!”
“話是這么說,可唐公子這位天子門生可與歷朝歷代的天子門生可大不相同!”
這時一位老學究模樣的適時接過話頭,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目光。
“那老先生你說說看,怎么個不同法?”
喧囂的大堂逐漸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在等他的下文。
“歷朝歷代的讀書人,須得經過童試,院試,鄉試,考中舉人才能進京趕考,是為會試!”
“天下讀書人何其多也?參加會試的已是鳳毛麟角,而能在會試中脫穎而出,參加殿試的更是萬里挑一的人中龍鳳!”
“只有在殿試中被圣上親自選拔的人才,才能稱之為天子門生,他們往往被委以重任,成為朝廷的肱骨之臣。”
在場的讀書人都深以為然,科舉一途的確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要想功成名就,殊非易事!
有人又問:“您還是沒說唐公子的不同之處在哪里?”
老頭苦笑一聲道:“這不明擺著嘛,唐公子一介布衣,不需經過科考一途便可直接入朝為官,整個大華朝恐怕找不出第二個了!”
眾人這才完全領會這道圣旨的霸道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