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玲瓏看向床前的人影,下一刻就愣住了。
眼前站在一個白發男子,正是最近心性大變的相公。
而此刻,他們正在謝玲瓏臥房內。
謝玲瓏嚇得大氣都不敢喘,有時候她甚至在想,現在的相公是不是被什么邪物附體了。
她縮在床角,握著被子擋在身前,顫聲:“相公,你你......要干什么?”
唐庸慢慢靠近,輕笑道:“玲瓏不乖哦!聽說你這小蕩婦成天在背后蛐蛐相公,你說我要干什么?”
謝玲瓏整個僵住,然后淚水奪眶而出,她從床上一躍而起,跳入唐庸懷中:“相公!相公!你回來了啦!”
唐庸托著謝玲瓏的屁屁原地轉了幾個圈,感慨道:“回來了。這些天嚇壞你們了罷?”
謝玲瓏泣不成聲道:“嗯!相公!我好害怕!好擔心又像當年你大病一場那樣,醒過來就像變了個人般,什么都不記得了!”
“不會的,相公......一直都在。”
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在,只是靈魂好像被禁錮在了另一個空間,他一直在尋求解脫之法。
直到片刻前,他才終于尋回了本性。
“哭也沒用,該罰還是要罰的......”
唐庸托著謝玲瓏便向床榻走去。
“罰!罰!相公想怎么罰就怎么罰......”
謝玲瓏抹著眼淚,歡喜之情溢于表。
......
許久后,謝玲瓏握著唐庸的白發,輕輕在濕漉漉的胸口掃著:“相公,你白發的樣子更英俊了耶!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