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過我們吧!我們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道歉也道過了,表演也演過了,求你高抬貴手,別對我們趕盡殺絕,我們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
“你要是不解氣,我們可以再給你繼續表演,十次二十次都行,我們就不能用和平一點的方式解決嗎?”
宋以菱聽明白了,“你們的傷不是我弄的,要是你們委屈,可以......”
“可以報警是吧?果然和那個人說的一模一樣,你很依賴警察。”丁依柔打斷,淚流滿面。
王大壯心疼地幫她擦拭眼淚,“那人說過,對我們動手的都是小人物,而且他們什么也沒干,就是追著我們跑了二里路,是我們自己腳滑摔進溝里,才變成了這樣。”
“就算報警對方也不會負責,但我們報警他肯定知道,那下次就不是讓那群人追我們這么簡單了。”
吸吸鼻子,猛虎落淚。
早知道就不逞一時之氣答應要幫王導鳴不平了,一個喬閆司還沒完,后面居然還有人要幫宋以菱討回公道。
“一開始確實是我們對不起你,但你幫我說說情吧,那群人兇神惡煞真的很嚇人!”丁依柔拉著她的褲腿哀求。
他們跪地不起,宋以菱也只好蹲著陪他們,十分為難,“不是我不幫你們,我也不知道這次是誰對你們下手。”
“你不需要知道背后的人,你只需要在外面表現出來和他們關系很好就行。”一直沉默的蔣毅給出解決辦法。
丁依柔和王大壯連連點頭,看著她兩眼放光。
直覺告訴宋以菱,這個辦法治標不治本,但一時半會想要把后面的人找到也不容易。
她妥協,“嗯,那就先這樣吧。”
喬閆司幫她是因為他們關系好,另一個人幫她是為了什么?她想不明白。
一夜過去,太陽高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