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宋以菱跟過不少劇組,也沒少看人拍戲。
但看喬閆司拍戲,還真是少有的體驗。
尤其是看到喬閆司一出現在鏡頭內,立刻就跟攝魂怪似的將所有人的魂魄都給攝取了過去,讓大家眼底再也看不到旁人,宋以菱有些自豪地笑了笑。
這就是她的未婚夫呀。
真是太優秀了。
要不是宋以菱一直在心底告誡自己要成熟穩重,千萬不要太嘚瑟,她估計已經挺起胸膛做驕傲狀了。
河書導演也很懂,看到這一幕看了宋以菱一眼,沖著她豎起了大拇指。
宋以菱不由更驕傲了。
“還得是喬老師,本來我以為潘穎的表現已經夠好了,現在看來還是我少見多怪了。”
河書說著好話,宋以菱聽著雖然挺高興的,但還是阻止道:“河導你還是好好盯著拍戲吧,這話要是給別人聽到了保不齊要怎么嘲諷喬閆司欺負新人呢,小心禍從口出。”
本來男女藝人就不是一個賽道的,而且喬閆司都是大滿貫影帝了,潘穎才是一個新人,河書剛才說的那些話要是傳出去,只怕是都要被黑子路人嘲諷死了。
河書一心只想著要拍宋總馬屁,還真沒意識到這一點。
被提醒之后他連忙端正了姿態:“對對對,謝謝宋總提醒。”
劇組里的內奸雖然抓出來了,但誰能保證那就是最后一個呢?
正是因為無法確定,所以劇組里所有人的一一行才更要小心。
河書想到自己剛才的行為跟自爆也沒啥區別了,不由有點懊惱。
他是真的有點得意忘形了,怎么敢這樣飄飄然的。
宋以菱看到河書導演一臉懊惱的樣子,笑了笑說:“沒關系的,河導你下次注意就好了,我剛才一直留心著呢,咱們四周沒什么人,不會有人聽到你剛才說了什么的。”
河書這才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