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國外的宋以菱忽然覺得后背一陣涼意傳來,讓她汗毛倒豎。
“嘶——”宋以菱吸了一口氣,搓了搓自己的手背,不知道為什么覺得有點冷。
“宋總,你很冷嗎?”
安琪兒注意到宋以菱的動作關切地問了一句。
本來安琪兒對宋以菱是恭敬有余親近不足,但是經過之前格瑞思那件事之后,她現在對宋以菱多了幾分親近。
宋以菱對她的變化看在眼底也沒說什么,反正親近不親近的也是員工下屬,她也不是個苛刻的上司,絲毫不擔心這些人會背刺她。
宋以菱對自己的公司待遇十分有自信,這些人進來了肯定就不會隨便走。
“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感覺誰在背后算計我。”
安琪兒立馬道:“該不是那個什么格瑞思吧?感覺那女的有點癲癲的,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再來找宋總你的麻煩。”
宋以菱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確實是個癲婆,出了這樣的事不去找男的算賬倒是來糾纏我,難道以為沒了我她看上的男人就能喜歡她了?這不是做夢呢嗎?”
“是啊。”
安琪兒在國外待的時間長,看過的奇葩事更多:“還有那種老公老婆各自帶著自己的小情人一起參加飯局的,甚至還能聊得相談甚歡呢,我一度以為國外的結婚證就是廢紙一張。”
宋以菱雖然也不是那種很死板封建的人,但是她還真做不到這樣,對這樣的事也很不理解。
“算了,今天行程你給我報一下。”
她沒忘記自己是來辦事的,早點處理好這邊的事她也能空出更多的時間來做別的。
“我們上午有個會議,下午有個商業酒局。”
“這個酒局還挺重要的,很多大手子都會去,宋總你需要我提前去給你準備衣服首飾嗎?”
國外的酒局雖然不比國內規矩多,但開放并不等于就完全沒有門檻跟規矩。
甚至國外因為信仰不同,還會有更多不同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