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閃爍著偏執的光芒,又將駱滄修三個字反復念叨了一遍,隨即慘慘一笑,好似也沒心情繼續研究,他抬手丟給了她一把鑰匙,頭也不抬地收拾著實驗臺上的儀器。
“出門右拐走廊第一間臥室,自己去住,流程和你在他那里差不多,不過你隨便和外界聯系,沒人能找得到這里。”
說完,他不再打理宋以菱,在桌下按了一個按鈕,一間密室的門打開,金方舟走進去后沒了動靜。
宋以菱等了他幾分鐘,確定這男人是沒打算管她,她才自己晃晃悠悠起身找房間。
說是要拿她做交易,結果三天過去了,她還在他的地盤帶著。
期間她和喬閆司視頻,和師父交流,無論用什么方法,沒有一個人知道她在哪。
宋以菱在屋子轉了一圈又一圈,不同于駱滄修派人在她身后如影隨形的跟蹤與監視,金方舟對她的管制比較隨意,甚至可以說是不聞不問。
她企圖自己找到出去的路,可金方舟的地方好似迷宮,彎彎繞繞的走廊和如出一轍的房屋設計,宋以菱熟悉了三天,也不過才熟悉了自己所住的一層樓以及花園能夠曬到太陽的區域。
“難怪他消失的時候,駱滄修在哪都找不到他,他的地方真嚴密,我連大門都沒摸到。”宋以菱郁悶地對著屏幕里的喬閆司抱怨。
喬閆司暗地里踢了踢王緒,安撫道:“我們在努力找位置,你別擔心,他要是敢傷害你,該下狠手的時候,不要手軟。”
“放心,我知道怎么保護自己。”
宋以菱已經不是第一次被綁架了,雖然這次綁匪對她的態度還不錯,但畢竟是綁架,她是被自愿來到這里的,金方舟要是真的敢對她下手......大不了就魚死網破。
她和喬閆司商量著對待金方舟的策略,以及黑入金方舟電腦的可行性,絲毫沒有將坐在她對面正在曬太陽和查的男人放在眼里。
和喬閆司溝通完,她掛斷電話,沒忍住喊了聲金方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