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菱心一橫,洗了個冷水澡,打開窗戶吹了半天,成功感冒了。
“咳咳咳,有感冒藥嗎?”她問向跟著一起上船的管家。
停在海邊的船只已經行駛到了不知名的地方,遠方的建筑透著哥特式風格,森嚴的教堂,充滿歷史氣息的城堡。
他們又轉移地方了。
管家急著給她取來體溫計,“夫人,你先量一下溫度,我去給你找許醫生。”
“那個婦產科醫生?她還在呢?”宋以菱很是詫異。
他們沒有上岸,同在一艘船上,她居然近一個星期沒有和許醫生見過面。
管家點了點頭,“駱總說夫人你懷孕后身體情況不好,所以讓她一直待命。”
臥室。
宋以菱無力得躺在床上,和許醫生一起趕來的還有駱滄修。
他溫熱的大手落在她的額頭,冷冽的眉眼,眉梢上都帶著寒氣,“好端端的怎么會感冒?是不是船上溫度還是太冷了?
“我現在讓人準備靠岸,陸地的醫療條件被比船上好。”男人轉頭對許醫生吩咐,“先給她降溫,別讓她一直燒著難受。”
駱滄修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他的命令剛傳下去,船長怒氣沖沖地扛著木棍對駱滄修揮下。
“你是不是瘋了?你想死,你別帶著我們所有人去送死!你知道陸地上有多少人在找你找她嗎?在海上大家還有喘口氣的功夫,一旦上岸,我們都得被抓起來!
“駱滄修,你要為了一個女人,把我們所有人拖累到什么地步?你真覺得你給的那些錢夠我們把命交給你嗎!
“有我在,我絕不會讓這艘船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