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男人能全心全意對我,我說什么做什么,為了我甚至能去死,我肯定嫁給他。”
“話不要說得通太滿。”宋以菱拿起她受傷的手,再次摸上她的小拇指,“戀愛腦發作的時候,就想想你的傷,駱滄修真的讓你再次心動了?
“你現在看到他的好,是因為他現在對這個目標又感興趣了,所以表現出來的行為顯得過于殷勤,你難道不覺得很熟悉嗎?”
趁著駱滄修還沒進來,宋以菱看著陸舒曼若有所思的模樣,笑著搖了搖頭。
一個時間段的噓寒問暖,過后是冷徹心扉的冷漠與換了珍惜對象的狠心。
她經歷過一次,沒理由會再栽進去第二次。
至于陸舒曼......
該提醒的提醒過了,她怎么想怎么選擇,是她自己的事。
宋以菱重新躺靠在沙發上,抱著松軟的抱枕,看向窗外的海面,冰山距離她有一段距離,但溫度她推開窗就能感受到。
刺骨的寒冷侵入人的毛孔,吞噬每一寸肌膚,在即將把人凍死的最后時刻,讓人產生溫暖的幻覺,在美好的環境中離世。
溫暖除了能讓自己喪命,什么也給不了。
“以菱,我記得你喜歡吃魚生,你等我去換個衣服,魚身給你做魚生,魚頭用來煲湯,魚尾巴可以做辣口一點的......”他頭發還沒擦干,已經給宋以菱計劃好了要吃什么。
男人說著,滿懷期待地望著她,將她點頭,心里瞬間充滿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