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舒曼的手又是怎么受傷的?
少掉的指節切口平整,不像是遇到了什么意外,倒像是被人刻意為之。
她的話音剛落,陸舒曼的情緒肉眼可見地發生變化。
陸舒曼笑了,笑得張揚無比,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沒受傷,不過是為自己做的事付出了點代價,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頓了頓,她對著宋以菱深深鞠了一躬,九十度彎腰,背遲遲沒有直起來。
“宋小姐,對不起,過去是我太過于針對你,無論是和你爭滄修也好,還是在比賽上給你潑臟水,刻意抄襲你的作品也好,都是我一時糊涂。
“我知道我罪無可恕,我也不指望你能原諒我,我只希望......”
希望?
她故意在這里停了一下。
宋以菱面露不耐,誰家道歉這么吊人胃口?
宋以菱沒好氣地接上,“希望我把駱滄修讓給你?你放心好了,我對他沒有任何興趣,我早就跟你說過,渣男和你才是良配,我......”
“我是希望你能和滄修好好在一起,白頭偕老。”陸舒曼忽地直起身體,一派認真,“你知道滄修有多愛你,我不信你感覺不到,如果你不和他廝守此生,他會瘋掉的。”
宋以菱嘴角抽了抽,“你的希望,真是惡毒。”
要是每個人一年聽過的話能夠統計出來評一個年度最惡毒論,陸舒曼的這番話,當之無愧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