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猶豫忐忑的事情,對于喬閆司而,根本不是問題。
他能帶著學生時期的感情堅持到現在,哪怕他和她的家庭融合在一起,他也能第一時間脫離家里劃清界限,足以說明他的決心。
他選擇她的決心,很堅定。
堅定到讓她又驚喜又害怕。
正想著,宋以菱猛地被不明物品襲擊。
頭頂一重,她迅猛伸手,拉下蓋住頭的“不明物體”,看向身后。
只見喬閆司懶懶地將雙手撐在欄桿,身上穿著一件藍色的毛衣,配上灰色的運動褲,看起來溫暖又有活力,與他一貫的風格相似。
休閑中帶著陽光的魅力,總是能讓人挪不開眼。
“把衣服披上,早上寒氣重。”
他目視前方,說話的時候也沒側目看她,不容置喙的口吻中帶著顯而易見的關心。
宋以菱低頭看向手中的衣物,是厚厚的加絨款沖鋒衣,沉甸甸的。
她聽話地穿上衣服,冷氣在衣服身上的剎那被隔絕,溫暖包裹,如同昨夜在他房中的暖意,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心與放松。
她揉了揉臉,沒有遮擋的面容被風吹得泛涼,耳朵也有些難受,圓溜溜的大眼直勾勾盯著喬閆司,“你怎么起來的這么早?”
他不是醉酒了嗎?
按理說,醉酒的人就算沒睡到今天中午,也不該凌晨站在陽臺看日出吧?
喬閆司的姿勢沒變,依舊只露個正臉,對遠方抬了抬下巴,“你不覺得山谷里的日出很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