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還以為這兩人壓根不熟。
宋以菱從溪流里拿了兩個蘋果遞給他們。
“你們要在這里坐多久,才能釣上一條魚?”
“不知道。”林霄生老實回答。
“不重要。”喬閆司懶懶地靠在座椅里,愜意地瞇眼看向遠處的雪上風景,“釣魚享受的是釣魚的過程和結果,也許結果還沒來,但過程中等待的風景也同樣值得珍惜。”
他的聲音悠悠傳來,仿佛來自遙遠的天邊,一位歷經萬事的老者在徐徐說著世間真理。
聽得宋以菱下意識點頭認可。
忽地瞥見喬閆司得意的眉梢,她沒好氣地沖他肩膀拍了一下,“你在講什么大道理呢?”
“這不是大道理。”
“那是?”
“下一部劇的臺詞。”
......
宋以菱皮不過他,站著一會也累了,轉身拿了一個凳子放在喬閆司旁邊坐下,有一搭沒一搭和他們聊著。
突然,喬閆司坐直身體,看向林霄生。
“你們怎么還不辦婚禮?我都準備好走紅毯了。”
宋以菱:?
“他們辦婚禮,和你有什么關系?你走什么紅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