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確實有個大包,隱隱作痛,哪怕她的指尖沒用力,只是輕輕搭上去,都頭疼地他倒吸了好幾口涼氣。
他心有余悸地感慨,“還好我福大命大,平時沒少作孽,不然這次暈過去連對著浴缸的水,不摔死也得被嗆死。”
明明是命懸一線的危及,他輕飄飄帶著調笑地講出,讓宋以菱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認真打量起面前的男人,浴缸水霧蒸得他臉部發白,仔細看能看出他磕在浴缸邊的額角微微泛紅,那雙眼睛濕漉漉地含笑,唇色慘白。
再往下,鎖骨之下毫無遮掩,所有衣服都已經脫下放在一旁,他是真的想要泡澡,浴缸的水面沒過他的胸膛,胸腔平穩起伏,水波蕩漾。
再往下......咳,不能往下了。
“你醒來的還挺是時候,茜茜扒拉你還知道抵抗,怎么不轉身呢?”她壓下心里的擔心,調侃著他。
男人單手搭在浴缸一側,身子緊貼浴缸壁,將少兒不宜的畫面全數遮擋,聞又羞又惱。
“你還好意思說!我和她是什么關系?你進來看我洗澡就算了,怎么還帶著陌生女人進來?你知不知道我為了控制住她,讓她別我往我身上靠廢了多大力氣?”
要不是他身上沒穿衣服,擔心把宋以菱嚇走,他真想直接從浴缸里跳起來控訴。
他想起來暈倒前的行為,又氣又急,直拍浴缸。
“你給她松綁了?你知不知道她想干什么?那個女人,她......她對我不懷好意!”
“再怎么對你不懷好意,你把人趕出房間就是了,何必綁起來呢?”
宋以菱回想起茜茜對她的哭訴,將茜茜要離職的消息轉達給了喬閆司。
他不急反怒,冷笑連連,“惡人先告狀?她手里私自賠了我房門的鑰匙,居心否側,從一開始就不該讓她進這棟別墅!”
“她還配了你房門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