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菱,在你心里,我就是這么不堪的人?無論我做什么,都是為了陸舒曼?”
“不然呢?”
宋以菱要被氣笑了,“需要我幫你回憶嗎?當年因為陸舒曼拋棄你,你為了治療自己的情商,主動接近我,和我協議結婚。因為陸舒曼,當年你借口出差談跨境收購案,在我突發闌尾炎動手術、最需要人照顧的的時候,跟她去坐游輪旅游,七天沒有看過我一眼、也一通關心的電話都沒有。”
“因為陸舒曼,你做過多少事情,你自己都忘了?”
“駱滄修,辜負真心的渣男,是要吞一千根銀針的。”宋以菱睫下的眸子掃過駱滄修,紅唇掛著譏笑,“但我覺得,你吞一千根銀針不足以贖罪。”
“你吞數百億根,才算勉強可以抵消你1%的過錯。”
駱滄修徹底噎住。
他急了,千萬語堵在嘴里,一時不知從何說起。
女人的指責和對過去的糾結,讓他原本的好心情蕩然無存。
“但那都是過去!”駱滄修憋了許久,所有情緒化做重重一擊拍在方向盤上,“不要總糾結過去,那些事情都已經結束了,你要是覺得這塊廣告牌不好看,我讓人再整改。”
一口悶氣憋在心里,他咽不下去,指著街邊拍照打卡的人群。
“那些人只是覺得這一塊地方好看,而不是像你想得那么......上不了臺面好嗎?你有自己的能力沒錯,可我從始至終都沒想過傷害你!更沒想引導大家認為你是靠男人打拼出來的!”
駱滄修越說越激動,聲音也跟著不受控制,吼得宋以菱耳朵嗡嗡作響。
他失態了。
宋以菱蹙眉揉了揉耳朵,難道是自己誤會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