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周年宴會是特意為了她舉辦,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完的。
至于宋以菱......
駱滄修抽空看了她一眼,只見女人單手撐在沙發扶手上,似笑非笑地望著他和陸舒曼,盈潤的唇瓣緩緩張啟。
“你們最好祈禱不會有人亂說,我這個人最討厭聽到那些風風語,可偏偏我又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但凡讓我聽到一點閑碎語,我都會采取法律武器維護自己的權益。
“無論是誰。”
她后面補充的話語,讓所有人聽得心里發顫。
尤其是駱滄修。
幾次被宋以菱送進局子喝茶這么丟人的事情,也確實只有她能干的出來。
混他們這一行的人,最討厭的就是合進局子,一旦被好事的媒體拍到,股價肯定會有影響。
“今天的事情,確實舒曼做的也有不對的地方,我代替她向你道歉,但我以駱家的名義發誓,不會有任何對你不好的論傳出。”
駱滄修做完保證,摟著陸舒曼離開了。
宋以菱隨手拿起面前的另一杯香檳,一飲而盡,“真痛快。”
“這還痛快?”喬閆司在一旁幽幽拱火,“看不出來,駱滄修還真是緊張陸舒曼。”
但凡駱滄修沒做這個保證,他都得讓人去網上撒一波謠,把陸舒曼送進去關幾天。
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