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司家的第一天,司常林就給了她一張卡,說是會每月往里面打一筆零花錢。
南星本來不想要。
但司常林態度很堅決,她拗不過,便收下了。
到現在,她也沒查過里面有多少錢。
“知道你有錢。”傅輕宴料到南星會是這樣的反應,唇邊溢出一聲輕笑,“你好歹也是司家千金,司叔叔不會虧待你。”
南星不置可否。
誰知,下一秒。
男人忽然邁步上前,與她拉近距離。
南星身體微微后仰,男士香水味隨著傅輕宴的靠近鉆入鼻腔。
那是一股北非雪松味,尾段帶著淡淡的焚香,聞起來并不令人厭煩。
傅輕宴眉眼低垂,寬大肩膀幾乎將南星完全罩住。
須臾,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那張黑卡,輕輕放進南星的上衣口袋。
“這筆錢,就當是買你這些符的。”
南星保持著后仰的姿勢,抬頭看向傅輕宴。
這是她第一次仔細觀察痊愈后的傅輕宴。
男人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劍眉微微上揚,長得頗具攻擊性。
但細看之下又會發現,那雙凌厲的眼睛里沒有商人慣有的奸邪,只有高深莫測的冷漠。
“還有其他事么?”見南星站著不動,傅輕宴問了一句,“沒事的話,我讓江岑送你回去。”
雖然他的理智上并不認可南星未婚妻的身份。
但該給的面子還是不能少。
“我是打車過來的,打車回去就行。”南星沒再糾結黑卡的事,挎著小布包準備離開。
然而沒走兩步,又折返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