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名身材強壯、面目兇惡的家伙。
一人手里拎著一只水桶跑出來。
蹬蹬蹬蹬、蹬蹬蹬蹬—
一陣凌亂的腳步聲,他們拎著水桶到了鄭斯匆身前。
坐在馬上的葉凌天撇嘴笑了笑。
豺爺十幾名手下十分上道。
一個個奸笑著拎起手里水桶,一股腦澆在鄭斯匆身上。
嘩嘩、嘩嘩嘩嘩......
隨著一陣嘩嘩作響的水聲。
赤果果躺在地上的鄭斯匆匆。
瞬間變得一只白花花的落湯豬。
瞅著十余名打手拎著水桶,把鄭斯匆澆得渾身濕透。
趙恒誠、江美珊身子雙雙一顫。
兩顆心砰砰砰狂跳!
看到十幾桶冰冷的水。
盡數澆在赤果果的鄭斯匆匆身上。
一眾衣冠楚楚的賓客,忍不住身子一緊打了個冷顫。
幾乎每個人都知道。
馬場喂馬的水是井水,冰涼刺骨清爽甘霖。
此時恰逢秋末,秋風凜冽似刀令人瑟縮。
就算是穿著厚厚的衣服,也是沒法抵擋秋寒料峭。
鄭斯匆赤條條一定凍得夠嗆。
渾身上下不掛一絲,若是澆上刺骨的井水。
必定傷寒受侵蝕,不死也得脫層皮!
穿著厚厚衣服的賓客,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光是想想,就感覺寒意襲人渾身發冷。
光著身子躺在泥地上,被冷水澆個底朝天。
那感覺一定不是很舒服!
嘶嘶、嘶嘶—
有那么幾位心軟的女人,輕咬下唇嘶嘶倒吸涼氣。
面色蒼白地別過頭去。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