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昌杰笑著點點頭,這才端過酒,高高興興的跟江冉喝了一杯。
喝完酒,江冉正要起身離開,哪知道徐昌杰卻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江冉看了眼他抓著自己手腕的手,眉頭擰了起來,眼中還帶著一絲不悅,“徐先生這是什么意思?”
徐昌杰笑道:“江小姐,我都沒讓你走,你怎么就要走了?你們陪酒的不都要等客人讓你們走之后,你們才能走嗎?”
坐在顧銘身邊的顧序聽見徐昌杰這話,臉沉了下來,他開口道:“你消停點,她不是陪酒的。”
這江冉可是商宴罩著的人,他那樣說,就不怕商宴發火嗎?
膽子未免也太大了。
他小心翼翼看了商宴一眼,這才發現他那張臉黑沉沉的,就跟要變天似的,看得他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知道,商宴生氣了。
徐昌杰冷笑,“我知道,她不就是酒水推銷員嗎?但這跟陪酒的又有什么區別?還不是一樣要陪客人喝酒。”
江冉甩開徐昌杰的手,她冰涼的話語響起,帶著極致的冰冷,“徐先生,我的工作是賣酒,這跟陪酒小姐有著本質的區別,請你不要亂給我扣屎盆子。”
“呵呵呵......”
徐昌杰笑出聲,只是這笑,帶著一股很明顯的挖苦,“這應該就是大家口中所說的自視清高吧?在你眼中,你確實只是一個賣酒的。”
“但在我們眼中,你跟那些陪酒的可沒區別。江小姐,老實說,我覺得你挺對我胃口的,開個價,晚上陪我睡一宿,怎么樣?”
江冉看了不遠處的商宴一眼。
他雖然臉色不好看,但是,當她被人騷擾的時候,他卻氣定神閑的坐在那里。
愣是沒有開口。
雖然他們倆領證是各取所需,但不管怎么樣,她也是他名義上的妻子,為什么他要放任別的男人這樣騷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