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緊閉雙唇,憤怒地捶著他的胸口,可他高大的身軀就像是銅墻鐵壁將她困在他跟門板之間。
推不開,也躲不掉。
下巴被捏住,余薇被迫地張開唇瓣,承受著他暴風驟雨般的吻。
血腥味兒在唇齒間蔓延,余薇抬起腿,被他壓住。
宴文洲松開她的唇瓣,將她死死地抵在門板上,看著她充滿怒意的眸子,低聲問:“余薇,你有沒有什么話對我說?”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余薇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她喘著氣,如果眼神可以變成刀子,她恨不得將眼前的男人千刀萬剮,“你明天要舉辦婚禮,現在又跑來招惹我,好玩兒嗎?”
“你究竟有沒有什么話要對我說?”
余薇死死地按住身后的門板,看著他漆黑的眸子,里面滿滿的都是她的影子,可是她卻永遠都看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她搞不懂他為什么要跑去結婚?
更搞不懂,她懷孕是不是也在他的計劃之中?
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是由他來決定。
彼此的呼吸糾纏,余薇想要躲開他的視線,卻被他捧住了臉頰。
“余薇,你真的沒有話要對我說嗎?”
聽著他低喃的聲音,余薇心口被刺痛,他要聽她說什么?說她懷孕了?說不要讓他去結婚嗎?
宴文洲,你到底憑什么?
“有啊。”余薇笑了一聲,“宴文洲,我祝你跟羅思涵新婚快樂,百年好合。”
溫熱的液體順著她的眼角滑落,流進他的指縫里,好像順著皮膚爬進了他的心臟里,密密麻麻地疼。
“聽到了,滿意了嗎?”
用指腹幫她擦去眼角的淚水,宴文洲將她抱進懷里,余薇想要推開他,宴文洲卻將她抱得更緊,好像要將她融進自己的骨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