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人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聞著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她慢慢地回想起昏迷前發生的事情。
聽到腳步聲,她下意識地看向門口的方向,病房門正好關上,她只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
原來他真的遵守約定,她也并不會好受一些。
病房門很快又被人推開,韓春燕走了進來,義憤填膺道:“大白天的喝酒開車,這叫什么事兒?”
見余薇醒了,韓春燕走到病床邊,示意她別動,“醫生說你有輕微腦震蕩,要你再住院觀察觀察。”
余薇回過神,“還有人受傷嗎?”
“肇事司機現在還在重癥監護室。”韓春燕心有余悸地說,“好在你后面的車子及時幫你擋了一下,不然啊,現在躺在重癥監護室的人就是你了。”
沈家別墅。
沈美玲正坐在沙發上看婚紗禮服,聽到腳步聲,她頭也沒抬。
“她人還好吧?”沈美玲慢悠悠地開口。
宴文洲神情冰冷,一雙黑眸中充滿寒意,他狠狠地捏緊手心,并未回答。
“想來想去,怎么想都覺得她是個麻煩。”沈美玲站起身,“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最討厭麻煩!”
“我跟她已經分開,你到底怎么樣才會滿意?”
“我從來沒要求過你們分開啊。”沈美玲笑著看他,“是你不肯委屈她,非要在那里折磨自己,跟思涵結婚,只要你結了婚,我保證再也不會干涉你們在不在一起。”
“你不累嗎?”宴文洲神情疲憊地看著她,“你一輩子把宋清荷當成你的敵人,可是你從一開始就是輸的,不管你怎么打壓她,如何傷害她,在宴廷嵩的心里,你始終都比不上她。”
“你在胡說什么?我沈美玲會比不上出身那么卑微的一個女人?”沈美玲瞬間變了臉色,“她除了會裝可憐,還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