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雅掃了她一眼,冷笑了一聲。
宴老夫人站起身,好好的一頓飯變成了這個樣子,她實在沒什么胃口。
掃了王舒曼一眼,宴老夫人慢悠悠地說:“宅子里已經沒有空房間,吃過飯,人該送去哪兒就送去哪兒。”
王舒曼急忙應了一聲,“媽,我一會兒就送她走。”
臥室衣帽間里。
宴文洲脫掉身上的衛衣,余薇幫他拿了一件黑色的襯衣出來,宴文洲伸出胳膊,“你幫我穿。”
雖說經過了這段時間的治療,他的右手靈活了一些,但是有限,余薇已經考慮給他停藥,以后只單純的針灸治療。
余薇踮起腳尖幫他將襯衣的袖子套進去,然后系上紐扣。
宴文洲順勢扣住她纖細的腰肢,“我不知道她為什么會突然回來,但是你放心,明天早上,我就會安排她離開。”
“其實,我前幾天看到過她。”
宴文洲眸光沉了幾分,“怎么沒告訴我?”
“只是看到了她而已,并沒有打照面。”余薇仰頭看他,“她在哪里對我而不重要。”
宴文洲看著她水潤的眼眸,不由地低下頭,吻了一下她的唇瓣,“抱歉,吃個飯,還要讓你遇到這種事情。”
余薇想到陶靜的那些話,有些無奈,“宴文洲,其實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很久了。”
“什么問題?”
“你是什么時候知道我給......他寫過情書的?”
宴文洲眸光沉了幾分,“那封情書,你果然一直留著。”_k